苏简安带着几分雀跃吹了蜡烛,拿起蛋糕刀就要把蛋糕切了,却被陆薄言拦住,陆薄言提醒她:“切蛋糕之前不是应该先许愿?”
而陆薄言那边,拒绝回应。
黑色的轿车渐驶渐远,苏简安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。
现在,哪怕陆氏的危机已经解除,因为康瑞城的威胁,苏简安还是不能回到他身边。
也许是应了那句话:酒不醉人人自醉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笑着亲了亲她的唇,凑到她的耳边,“助兴啊。”
只有家,才完全只属于她和陆薄言,不会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。
洛小夕果断的把苏亦承的手拖过来当枕头,闭上眼睛,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苏亦承问:“为什么把头发剪了?”
“那个,”苏亦承和陆薄言的气场强势镇压,警员的声音弱弱的,“苏先生,你、你该走了,待太久我们不好报告。”
十岁那年的夏天遇见陆薄言,到今年,刚好过去十四年。
苏简安畏寒,所以天一冷她就睡得格外安分,像只小宠物似的蜷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浅浅的呼吸着,好看的小脸上写满安宁。
因为她也这么干过啊,想珍藏和他有关的点点滴滴,仿佛这样就等于和他在生活里有了交集,其实都是自欺欺人。
陆薄言擦掉苏简安头发上的水珠:“你先洗澡。”
那时候她还小,对于肋骨骨折毫无概念。
“意思是”陆薄言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,“不管我想做什么,都不会有人进来打扰。”
“陆先生,你……”